本周,“上海携程亲子园虐童案”在持续发酵。不少媒体把矛头对准了此间幼儿主办方的权力寻租嫌疑和准入资质问题,也有评论质疑施虐教师的行业资格和职业素养,还有一些厂商不失时机地推出了监控/安防产品。这些都是评论或举措,对这件令人伤心的事件来说都有着正面意义。但是人们忽视了,那3名施虐教师如此对待弱小的儿童,反映的是她们的心理健康绝对出了问题,不管有没有幼师资质。
施虐人的心理失常
不幸的是,此案发生数日后,广西合浦和玉林又曝出两起“虐童案”,而且都是在两所正规的、有资质的幼儿园内发生的。其涉案教师的下手之狠,对儿童的伤害之大,更加令人发指。其实,对弱小的儿童和中小学学生的伤害,不仅来自心理有问题的教师,也有心理状态异常的学生。最近几起中小学校园内学生之间的“校园欺凌事件”,也充分说明:如果对心理状态异常者疏于防范,很可能酿成社会反响强烈的伤害儿童和未成年人的案件。
近几年媒体陆续曝光的一些事(案)件来看,社会上有心理健康隐患的人较多。因此,笔者想在主流的声音之外,再敲一下“边鼓”,那就是:若要预防校(幼儿)园内施虐行为的发生,最好要以技术手段为提前,监测到潜在施虐者的心理状态。这里暂不去探究施虐者不健康心理的成因,也不去谈校园外发生类似事件如何应对,单说如何防范校园内的心理异常者。
预防必须上设备
技术手段是很重要的,能否动用起来,对于问题的解决很关键。如2010年前后,各地接连发生了社会闲散人员闯入中小学校园实施无差别伤害的案件之后,政府部门出台了民警派驻中小学校执勤、增加校门口安保装备等措施。现在,笔者住处附近的一些中小学校门口,都有一名民警带领着数名辅警在执勤,也都摆着金属路障、自卫器械等安保设备,确实大大降低了此类案件的发生。
有些教育装备厂商为学校加装或加强校园监控设备,也是很有必要的,但是远远还不够。因为监控设备只能记录下此类案件发生时的过程,弄清当事人是谁,却远远不能防范悲剧的发生。现在一些家长提出用手机实时观看自己小孩的上课画面,只能起到震慑当事人之用。但是,当事人心理处于异常的激情状态时,他们还会考虑摄像头吗?一旦这类事情发生,家长除了能看“直播”,还有什么“正确的操作”吗?因此,除了监控设备,还要有其他更具备针对性的教育设备的支持。哪些设备才算更具“针对性”,在此笔者做一番“抛砖引玉”。
上什么样的设备
一是能对师生的心理状态进行采集数据,并做出评测的装备。现在有的知名录播厂商宣称可以捕捉学生上课时的影像信息,从而可以分析出他们对学习内容的掌握程度。如果这样的技术进一步进化,应该可以达到这一程度:通过对面部表情的采集,在借助可穿戴设备对人体生理数据,如血压、脉搏等的监测,分析特定人的心理状态。只要有异常的数据,就可以进一步采取防范措施,如进行谈话、进行心理疏导等程序。如果一名教师的数据长期异常,就要考虑对他调离岗位。如果是学生的数据异常,也可以提前干预,查出问题真相。这实际上是视频监测技术、信息采集技术、大数据分析技术与心理卫生预防手段的综合应用。
二是学校心理辅导和宣泄设备。这是更为基础的设备。当一个人的心理处在失常或崩溃的前个阶段,如果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疏导,可能会避免悲剧发生。如,他可以在一个特定的空间静静地做完一个心理沙盘,或聆听音乐以放松神经,还可以挥拳怒打一个仿真人偶。
没有这样的设备怎么破?
笔者相信,师生的心理健康问题会受到越来越多学校的重视。那么,与师生心理健康相关的校园装备会迎来一个高速成长期。可能目前的类似装备尚不能满足学校需求,有的可能还是空白。但是,技术本来就是在需求的基础上产生并进步的。因此,即使眼下国内厂商的相关设备还很稚嫩,但是在需求的牵引下,会越来越成熟的。